公行你好!我从谓我自然网上知道你和你的思想. 本人对共产主义理论不大了解, 评论事情只根据经验,常识和现实情况. 本人给你提几条建议, 供你参考. 如果你的学历真的是大学的, 理工科的, 我想凭着你严密的逻辑思维应该能与我沟通. 如果你只有热血, 只有凭着你的感觉思考社会问题, 和那些愤青, 反日狂热分子一样, 那就会导致头破血流, 你的新文化学派
拳打北大无道,重回孔家店,不懂装懂没脑子,昧着惺惺使糊涂;伪君子,两面人,总(误)把道场当商场,庸劣塞道,假冒伪劣卖卖卖!脚踢清华缺德,甘做二鬼子,文化资敌没良心,四唯资格爱摆谱;毒教材,香蕉人,妄(错)认禽兽为祖宗,跪贼作父,崇洋媚外坏坏坏!
朱云川,1969年生,重庆涪陵人。人民学者,哲学医生,当代新道家代表人物之一。老子大学及“两刊一新”总编辑,兴国网-中国文化通讯社社长,共同主义哲学创始人,新国学(中国新文化)代言人。研究老子+马克思30年,在网公益讲座超过6000场次,四门核心课程包括《老子正本》、《文明自信》、《西游记哲学》、《新马克思主义》,简称老马识途。主要代表作:《文明自信》、《党的自信》、《国家自信》等。被广大网友和读者誉为当代圣贤——人类的良知,中国的希望,真正的学者。
小朱很有天分,庞(元正)老师介绍过你的社会发展模式论,都认为很好的!老子+马克思,这个也很有新意。学术研究要有主导方向,如果能够围绕四大关注,即关注党的命运、关注国家的命运、关注人民的命运、关注人类即知识分子的命运,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期待你的大作问世!
行为的背后是思想,思想的背后是理论,理论的背后是哲学,正是哲学发展的缓慢与停滞,构成了我国深入改革与和谐发展的巨大思想障碍。因此,要使我国的社会主义改革取得实质性、历史性和飞跃性的突破,没有哲学和理论上的革命性变革是不行的。而共同主义,就是一个值得全党和亿万人民深入思考的重大而紧迫的哲学和理论问题。
当前,过去的极“左”的危险性已经被人们充分认识到,而时下的极“右”的危险性还没有被人们充分认识到,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凯因斯主义等西方资本主义经济学理论,大有重新全面占领马克思主义理论阵地的危险发展趋势。当此中国与世界的共产主义运动生死存亡之秋,任何一位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同志都不能丧失革命警惕性。
读了徐友渔先生大作《自由主义与当代中国》[1],笔者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受,那就是一方面为徐先生的学识渊博和学术良知所感动,另一方面又不能不看到,徐先生在学术平台上所系的蹦极跳绳索太"自由"了,以致于根本不能承受住徐先生着地前的回弹。学术相逢处良师益友,知而不言非义也。
综上所述,“大量地占有详细材料”并不是开展学术活动的唯一前提。注重“逻辑的研究方式”,使之与历史的现实材料(宏观)相结合,是我们克服材料拜物教和实现理论创新的重要工具。当前,在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关于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领域的全面创新,已经成为现时代的最紧迫最重大的学术任务。因此,重新认识恩格斯论经济学批判的“逻辑的研究方式”的科学论断,无疑具有十分重要而深远的理论意义与实践价值。
要真正找到中国文化的“大本大源”,建立起“民族的科学的大众”中国新民主文化,顺利地“引导我们民族到解放之路”,主观地否定《老子》思想是要不得的,因为我们在理论上有“失根”的危险;客观地否定《老子》思想是要不得的,因为我们在实践中有“失败”的危险;片面地主观肯定《老子》思想也是要不得的,因为我们还有进一步“失误”的危险。
当代中国社会的文化转型任务,并不是新旧“全盘西化”就能够简单地合理地解决的。它要求我们必须站在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新民主文化”正确立场上,重新回到中国文化的道德文化本源上去。只有首先确立了这个“大本大源”,才能谈得上全面整合西方文化和传统中国文化资源,也才能彻底打破传统中国文化“独尊儒术”的文化专制主义思想,进而多快好省地建成符合于共产主义社会的中国新民主文化。
如果科学社会主义坚持共产主义原则,它将得不到其他社会主义派的支持。然而,科学社会主义又是共产主义领导的社会主义统一战线,它为人们更透彻地了解工人阶级解放的真正的条件开辟道路——为共产主义战胜各种社会主义错误思想创造了条件。因此,科学社会主义不等于共产主义,它是一种社会主义纲领。
这些民主主义的社会主义者,或者是还不够了解本阶级解放条件的无产者,或者是小资产阶级的代表,这个阶级直到争得民主和实行由此产生的社会主义措施为止,在许多方面都和无产者有共同的利益。因此,共产主义者在行动的时候,只要民主主义的社会主义者不为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效劳和不攻击共产主义者,就应当和这些社会主义者达成协议,这时尽可能和他们采取共同的政策。当然,共同行动并不排除讨论存在于他们和共产主义者间的分歧意见。
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而忘记根本大计,只图一时的成就而不顾后果,为了运动的现在而牺牲运动的未来,这种做法可能也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但这是机会主义,始终是机会主义,而且“真诚的”机会主义也许比其他一切机会主义更危险。